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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說著,酒也喝的差不多了,時間也近乎三點了。

「今天就到這吧。」我很委屈的說了這麼一句話。

『喔,好啊!』他們答應的爽快,我有點驚訝,既然不叫我繼續說,是想喝死我,抽菸抽到黑心肝喔!

「為什麼?」

『什麼為什麼?』望望再收拾啤酒罐的當下轉過來問我,而多啦B早就跑上床逍遙了。

至於為什麼他不必收拾就可以跑到床上逍遙,是因為他說啤酒是他買的,所以收拾自然沒他的份。

「怎麼你們都不會說,『啊,不要啦,今天不睡覺了,你把它說完。』這種話?」

『齁,你很龜毛耶,自己說要停還在那邊嘰嘰歪歪。』多啦B從上往下答聲應和。

我們的位置,是床在上面,下面是書桌,這也是說了為什麼會從上往下。

多啦B都是閉著眼在跟我們說話,真是做足了睡覺的準備。

我跟望望收拾好啤酒罐後,用垃圾袋裝了起來,從陽台走進寢室內。

『收好了啊?!』他依然是閉著眼睛。

互相用眼神交會了一下,「一,二,三!」

我們合力把裝滿啤酒罐的垃圾袋往上一丟,就聽到一聲『幹!』我們就各自爬上床睡覺。

『喂,把垃圾拿開啦!』這是懲罰,我們,都笑了。

過沒幾秒就開始一包垃圾在三個人的床上玩跳遠。

開始傳來傳去的一個幼稚行為,可是我們卻玩的開心。

玩累了,那包垃圾就被以一種沒有安全措施的高空彈跳形式下,跳樓自殺了。

在垃圾跳樓後,我的心也跟著跳樓了。

我拿起放在床邊被我遺落許久的手機。

有兩封簡訊,兩封的來信者都是小梨。

第一封

『你在哪裡?我有事要告訴你,我在你宿舍樓下等你。』

時間是八點五十。

第二封

『掰掰,我先走了。』

時間一點五十。

隔天,我並沒有看到小梨來上課。

我問老師,為什麼蕭楚梨沒有來上課,老師只說他也不知道。

我開始著急了起來,她到底要跟我說什麼?為什麼這樣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。

我什麼都不知道,我甚至問到她家電話跟住址,打電話到她家沒有人接,照住址去她家裡找她,鐵門是深鎖的。

詢問她家鄰居,鄰居也不知道這戶人家究竟跑哪去。只知道好像有搬家的跡象,在昨天深夜一兩點時。吵吵鬧鬧的。

深夜一兩點?不就是她傳簡訊給我的時間?難道她是要跟我說她要搬家?到底重要的事是什麼?

我一個人走在台北街頭,想著這些事,菸是一根一根的抽。

之後的日子,她都沒來上課,期末考也就這樣的來了。

這些日子裡,我每天都會跟望望,多啦B說,原來,我想要的是她。

而這些日子裡,我開始打電話給葉以岑。

或許我是想轉移感情吧,或許我是想完成她的心願,又或許是她哥的請託。

我開始跟她聯絡。

最重要的這些日子裡,我也會跟望望,多啦B繼續說著我的故事。

鬼屋,對我們這幾個小毛頭來說,是個天堂。

這幾天,我們天天都過去鬼屋裡玩,只要一放學,就往鬼屋跑。

而每次都會有一種驚喜,就是傳說中的老婆婆會開始更換紙條。

我們今天也是去搜刮了一堆餅乾糖果,在拿這堆餅乾糖果前,我們會先看到門口的紙條。

『嗯,雖然不知道七一一是什麼,但是乖乖付錢是好事,這次給你們一人多拿一樣。』

老婆婆好像心情愉悅了,我們的心情也跟著愉悅了起來。

拿了東西乖乖付錢後,我們又到她家的院子裡躺在草皮上吃著零食聊天。

葉以岑總會跟我聊很多東西,跟她聊天我都不用想話題。

『今天老婆婆好像很開心耶。』葉以岑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。

「應該是吧。」我吃著我手裡的糖果,果然很爽。

『不知道老婆婆是什麼樣的人?』紅斑馬真夠沒頭沒腦的,可是也讓我們很愉快,因為接下來的遊戲,就是想像老婆婆是怎樣的人。

我們在草皮上想了一陣子後,大家就開始發表各自的言論。

『我覺得老婆婆一定是像個獵人一樣可怕,連小孩都不放過的獵殺,她還說要把我們吃掉耶!』

台灣黑熊發表了她的言論後,我稍微想像了一下,果然熊是怕獵人的。我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。

『我倒是覺得她像媽媽,』紅斑馬言正其詞的說,『有時候慈祥,有時候可怕。』原來你是這麼看你媽媽喔。

『我是覺得,她一定是個很不知道怎麼表達情感,會時好時壞的更年期婦女。』喔~聽不懂葉以岑在說什麼,感覺很偉大的說詞,大一歲就是不一樣。

『那你咧?』葉以岑轉過頭來問我。

「我喔?我是覺得,她不是老婆婆。」

『那你覺得他是老公公?』葉以岑似乎很關心我的答案。

「不是,她是姥姥。」以前很流行倩女幽魂的電影跟卡通。

『亂講!』她笑了一下,別過頭去,假裝起生氣的樣子。

草皮上的時間一結束,我們就會鳥獸散的回家,而我都會跟葉以岑一起騎腳踏車回家,她騎去她家,我再騎回我家。

其實我們家有點距離,但是我還是會陪她回家,我再自己一個人回家。

在回家路上,我們都會聊一堆事,包含她想要的各個女孩都要的夢。

大部分她都會跟我說,課業的事,主要就是她讀書讀到很煩之類的,我都會安慰她,搞的我向慰安婦一樣。

這段日子持續了一陣子,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,但是那就是別人眼中的曖昧期。

『終於說到重點了,你可真會拖啊。』望望跟多啦B都這麼說。

「等!」我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葉以岑,「我得去約會了。」

是的,在這段時間裡,我交到了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朋友,還是我朝思暮想的,現在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。

『趕快去啦,不要在這刺眼。』就這樣他們把我打發走。

我是真的忘了,我要跟她去約會。

我們要去士林。

鬼打牆第一號目的地。

這次我一定要看到士林大香腸!




-待續-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@朝思暮想的情人在身邊,卻無法開心。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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